本以为紫鹃姑娘知书达理,是难得一见的才女。不曾想,你和那些……嘿嘿。”
中年文士总是话说一半,但是那阴阳怪气的语调,极为的欠揍。
他的言外之意所有人都听明白了,自然就是在当面骂紫鹃出身卑贱,无情无义。
这么恶毒的话,徐增寿当然忍不了。
然而,还没有等他发怒,紫娟便拉住了他。
她看着那白衣文士,笑道:“东山先生嘲笑我这勾栏女子不知廉耻,但你自己便行的正坐得端吗?”
“我承认你诗词之道堪称一绝,可是诗词除外,你还有什么本事?据我所知,东山先生从十二岁便开始应试,至今二十八载。却是连个秀才都还没考上吧?”
这话一出,那东山先生脸上立马青一片红一片。
他嘲讽紫鹃出身,紫鹃就拿他的出身为题,嘲讽他抱驸马府大腿。
他恼羞成怒道:“废话少说,你的规矩比的本就是诗词!我在诗词一道胜过你,这便足够!就问你,服还是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