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 “嗯啊。”
\n 在他的怀里扭了扭。
\n 她说，“我们没有彩礼，订婚以后也没有共同财产，退婚协议很好拟。”
\n “我不同意。”他顿了顿，“我们的……”
\n “梁雾青。”
\n 她打断他。
\n “我已经说过好几次了。现在，是你要求我。但是你好像从来都不听我说话。”
\n 他缄声了。
\n 双臂抱紧她，一言不发。
\n “所以，还是解除吧。”
\n 她直起身，看着他的眼睛。
\n “反正怎么样，对你都没有影响。我不想做的时候，你还会强行插进来；我想要好好说话的时候，你只会冷嘲热讽。”
\n “梁雾青，”说到最后，她突然感到无法可解的乏力，“要是这么讨厌我，我们平时可以不用见面。”
\n 他的唇动了动。
\n 抿直、松动、抿直，反复着，仿佛有话要说，又只像吞咽。
\n 半晌，他低声说：“我不讨厌你。”
\n “没看出来。”
\n 当作是缓兵之计、委曲求全，盛意一个字也不相信。
\n 她推他的手臂，“松开。我要去练习了。”
\n 梁雾青偏首看她。
\n 莹润的瞳里，倒映模糊的一片，见不到他的影子。面对他，可以嗔怪、羞恼、依赖，可以有喜怒哀乐，
\n 唯独，
\n 从没有见到过喜爱。
\n 梁雾青缓缓地松开手臂。
\n “打扰了，二位。”
\n 倏地，裴暨的声音挤进他们中间，温温和和：“堂哥，我和盛意该继续练习了，不要浪费她的时间。”
\n 他的手臂顷刻重新回到原位。
\n 恰巧，胸口压着的一口气无处发泄，沉着目光抬头。
\n “什么事都要横插一脚，”他冷笑，“你是不是有小叁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