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公司的路上,祁斯年坐在车里,对着面前的邮件,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仲希然今天早上的状态有点不太对劲。
他们刚结婚的时候,仲希然面对他时总是外表乖顺,内心抗拒,甚至跟他上床也像在献祭自己,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愧疚感和罪恶感,只好刻意不去看她的脸。
他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种状态,干脆就借着出差的名义少见她,给彼此一点空间。
但现在……
他用笔轻轻点了点屏幕,吩咐姜正:“把这次巡回出差的时间再往后挪两个月,另外砍掉澳洲和日本的行程,欧洲也只去德国和法国,时间缩短在一个月内。”
姜正人都懵了:“一个月?”
之前光在美国就要待一个月。
祁斯年:“让底下人去评估,海外的业务该砍的就砍,这几年经济不景气,要预防系统性风险。”
姜正人更懵了:经济不景气都好几年了,之前明明还说要迎难而上,抄底外资经济呢啊!这政策方向怎么突然变化就这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