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歌声震耳欲聋。
仲希然叉了块葡萄放进嘴里:“就那样。”
明妍试探地说:“听起来他还挺在意你的,还在电话里跟你解释。”
“生日宴都不来,算什么在意?”谢虞看着仲希然,“那你是怎么打算的?你们……总不能一直这样。”
不能吗?
要一辈子都这样,好像是有点荒唐。
仲希然把手里的小水果叉往垃圾桶一丢:“能怎么打算,他怎么打算我怎么打算。”
自从决定跟祁斯年结婚那刻起她就明白,她婚姻的自主权以后都不会在她手里。
可能是她语气里自暴自弃的意味太明显,谢虞和明妍一时都没敢继续往下聊这个话题。
几分钟后,黎城忽然打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