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斯年想起她那天的梦话,忽然明白了过来。
他声音微沉:“疼不知道说?”
仲希然手撑着他肩膀,忽然有些委屈,眼角也微微湿润。
她有资格说吗?
他给了仲家那么多资源,给了她那么多钱,她能给他的只有这个。
祁斯年沉默片刻,用指腹擦掉她眼角溢出的眼泪,平声道:“虽然是联姻,我还不至于叫你这么受委屈。”
他起身,“你先睡,我抽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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