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鼻的气味冲入了肺腑。
激的人喘不过气。
鸣栖忍不住咳嗽,容珩在她身前,轻声道:“已经给你服用过祛除瘴气的药丸,这些气味应当无事。”
“刚才那不是毒药?”鸣栖怎么不明白容珩的意思
容珩冷笑,“我以为你说说而已,难道真的以为是毒药?”
鸣栖愣住。
他的身躯在前,遮挡了前路,“我都不知道我竟然在你心里是故意出卖男色,勾引王女,试图得到东魏支持,稳固储君之位,更试图夺得容阙穹珠生意的,恶毒之人。”
他还强调了一下,恶毒。
仿佛在嘲笑,鸣栖看不懂他的苦心孤诣。
她尴尬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