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珩桃花眼骤然眯起。
“我冷血无情?”
他自觉的好笑:“我要是检举你,便不会帮你支开督查司囚牢的看守。”
鸣栖走到他面前,将他沏好的茶拿起,熟练地抿了一口。
“说到底,还是我自己救得自己。”
开始秋后算账,“当日,在圣上面前,若我不自救,今日恐怕没有性命走出囚牢。”
容珩看她一副看穿圣上的模样,一笑:“圣上自然不会养闲人。”
茶烟袅袅之下,是他的眼睫,“你以为玄天宗的人从哪里来的?”
“如果没有我,借他人的手,将两名天师送来,天师的身份还不会这么快被破。”
鸣栖意外,“这么说,太子还费心帮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