軺%“太子不会对那一晚念念不忘吧?”
鸣栖“哦”了一声,双眉轻轻扬起,靠着车壁一脸暧昧不清地抬起下巴。
“是”容珩倒是坦诚,那双看狗都深情的眼睛凝着她,“难道郡主没有吗,毕竟到最后嗓子都哑了。”
鸣栖僵住。
该死,论不要脸,自己还是论不过他。
“太子不也没有拒绝我,说起来还是你先起来了。”
鸣栖忍不住望了他颀长的身型一眼。
只记得,他清醒以后也没有推开她,还是他先开始的!
“我身受重伤,分明是郡主强人所难。”容珩似笑非笑,仿佛想看她还能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我明明已经把你治好了。”鸣栖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