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该找个时机离开了?”院落中,王语嫣暗自思量。这一个月来,秦长安并未强行留她。她还听说,秦长安是移花宫的少主,人称白衣公子。但这些似乎都不是关键。每当她决定离开时,总会莫名生出一种犹豫……
“父亲大人。”
在大理镇南王府的幽静庭院里,段誉满面不甘地凝视着段正淳。
“誉儿,我已经跟你强调多次,这件事不可行。”段正淳轻轻摇头,眼神中带着无奈。
他认真地注视着段誉,语重心长地说:“那位白衣公子是移花宫的年轻宫主,我们段家得罪不起。”
这番话背后,透露出的是大理国的悲哀——作为一方诸侯,甚至身为镇南王,却连江湖上的一个门派也不敢轻易招惹。
段正淳内心同样憋屈,但他实在无计可施。移花宫坐拥两位大宗师,而大理国内最顶尖的高手也不过是宗师级别,没有一位大宗师级别的强者。
“可是……”
段誉几乎要脱口而出,我们段家不是有着六脉神剑吗?
然而,仅凭一门绝技,没有深厚的内功做后盾,就如同浮萍无根,再强的武功也发挥不出真正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