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重楼朗声大笑，拉着他一同坐在藏书阁门槛上，轻轻敲了敲他的额头，略带责备：“怎么还跟师兄置气呢！”
“没告诉你，是怕打扰你闭关研读，毕竟师兄身为掌教，总不能把所有担子都一股脑扔给你和洗象吧？”
秦长安嘟囔着：“每次都是师兄有理，我好像从小到大就没赢过你。”
王重楼笑容更加灿烂，得意地说：“那是因为为兄讲的都是硬道理！”
秦长安目光远眺，轻声问：“大师兄，如果我真的杀了徐奉年，会怎么样？”
王重楼故作深沉，一本正经地回答：“那你就真的名震四海了！”
秦长安翻了个白眼：“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师兄你的笑话很冷？”
王重楼笑着摇头，收起了玩笑，认真问道：“为何会对北凉世子有如此大的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