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奉年推开环绕在身旁的凤字营战士,一手紧按胸口,目光如炬,直视秦长安。
他对秦长安那种居高临下的态度虽感愤慨,但并不愚钝。从被震飞的那一刻起,徐奉年便已洞察到秦长安绝非等闲之辈,即便对方只是少年。凤字营固然战斗力出众,但要对抗一个实力深不可测的武道高手,还是显得力有未逮。
徐奉年用力呼出一口气,沉声质问:“你这是决心要与本世子为敌了?”
秦长安反唇相讥:“怎么,不打算把你父亲徐骁和整个北凉也拉入这场争斗?与你为敌?徐奉年,你太看得起自己了,还不配我如此对待!”
“放肆!”一名被泥土半掩的凤字营校尉厉声呵斥,“再敢口出狂言,休怪北凉铁骑踏平武当山!”
秦长安眼神骤寒,不发一言,直接将绣冬剑掷出,剑尖直指校尉咽喉。
难道他此行只是为了虚张声势、说些狠话?若连杀人都不敢,他还不如在藏书阁读到老死!
绣冬剑势如破竹,却在即将穿透校尉咽喉之际,被一只无形的手握住剑柄,以一种奇异的角度化解了剑势,校尉侥幸逃生。
秦长安冷笑:“本事见长嘛,不再只是沉迷于禁书了。”
出手阻拦的正是洪洗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