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多的阳光终于打破黑暗,往室内透进一丝。
游青黛迷迷糊糊地睁眼,腰间还挂着男人的胳膊,腿缝里夹着软了吧唧的肉物。
她轻轻动了下肩膀,立刻感觉到一阵酸痛灌遍全身。
这男人嘴上说着是最后一次,却只是说射精是最后一次,她俩昨晚的运动轨迹,那是跟个陀螺一样在床铺上打转,就差没编个弹簧出来。
游青黛抻了下背,暗道赔本买卖,一晚上才收了两波精液,受的累可不比几次的少。
哪怕他精液再多,她也要减少和他接触的机会。
“醒了?”
她一动,沉淮煦便睁开了眼,上一次她在身边睡得也很放松,若不是她起床贪凉,他可能也会一觉到天亮。
他的话像是某样东西的开关,腿中肉物一瞬硬化,从她前方探出脑袋。
游青黛声音里还有些困倦,像打呼噜的小猫轻轻地抱怨:“你怎么又硬了?”
她不说,沉淮煦自己都没注意到这点,他抬手打开灯,翻身面向她,看向女人白颈下显眼的吻痕,嘴角不自觉勾了勾。
“那你怎么也湿了?”
拔擦的时候刮上了肥唇,湿哒哒的触感异常强烈,沾上一点就可以在皮肤上拉丝,他想不知道都难。
“我……”游青黛语塞,“我晨潮不行吗?”
晨潮是什么?
他没懂,眼睛已经被女人胸前的樱桃迷了眼,手指碾上,细细揉搓。
刚低头啃咬,门突然被撞开。
“凌小姐你不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