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跟严局长无关吗?”
陈牧冷声一笑。
“我承认我当年的确怀疑你父亲手中有我的某些把柄,我也确实是急着让他把那些把柄交出来,毕竟那会正值我提为副局的关键时刻,任何变数都有可能会让我跟副局的位置失之交臂,所以我怕你父亲手中的把柄会给我造成致命一击!”
“但是,我没想过要杀他,甚至我也无法确定他手中一定有我的那些把柄,我更多只是出于怀疑而已,所以你说我会因为怀疑他有把柄,然后在我正好处于被提拔的关键时刻去设局杀他吗?”
“不过你怀疑我,我也是能够理解的,毕竟你找到了你父亲留下的录音,就冲那些录音,你怀疑我那是人之常情!可我必须得为我自己澄清,我跟你父亲的死无关!”
严立夫咽了咽喉,凝声说道。
“哦?如果跟严局无关的话,那严局认为会跟谁有关?”
完全没将严立夫说的这些往心里去,陈牧挑声玩味道。
“我不清楚!当时你父亲是因为定性为意外身亡的,所以我自始至终都没去过问过!”严立夫道。
“严局长,据我所知,无论是当时时任阳城第一人民医院科室主任的张庆洪被提为副院长,还是余成波的汇丰地产在阳城一路高歌猛进,这里面都有你的影子在,对吧?巧合的是,当年在我父亲陈在野的意外身亡一事上,捏造报告的是张庆洪,而余成波则是在事发前后都跟我父亲在一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