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叶澜是笑着说出这句话的，但顾云霜何等老辣？美眸微凝，瞬间就听出了其中的一丝强硬。
在此之前，叶澜从未在顾云霜面前流露出这样的一面，他似乎一直都是乖顺的、听话的，像是一只主人掌心下的猫，任由主人如何对他肆意亵玩，他都不会反抗。
但眼下，这只猫的野性好像回来了……
顾云霜双眸微凝的注视着叶澜，再度轻轻一笑。
她没有感到棘手，相反更仿佛从叶澜的变化里察觉到了一丝乐趣。
就像是一个捕猎无数的老猎人，再一次看见了令她心仪的猎物。
“我可以将其理解为……拒绝吗？”顾云霜话里带着一丝笑意，但叶澜却感受到了一股压力。
这股压力无形，看不见也摸不着，但偏偏被顾云霜这一类人如臂使指，轻而易举就能在一个神情，甚至是语气的微弱变化间，压得人喘不过来气。
但叶澜既然敢跟顾云霜摊牌，自然是有着自己的底牌，并非是被她逼得不得不如此。
他从来不打没有准备的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