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脣与脣相贴,言倾雪才意识到自己错的多么离谱。
叶澜不值得相信,她从一开始就知道,又怎么能相信他的这句话?
所谓的不会,便是好似要将人吃干抹净的熟练与热情,蕴含着这个年龄的少年应有的活力,和不应有的娴熟。
叶澜的脣瓣似乎更丰润了一些,不撅似撅,不翘似翘,是索吻的形状,泛着一层水润的色泽。
他笑得妩媚,挺起脊背,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言倾雪:“言姐姐,你真的好棒。”
这像是真心实意的夸赞,但有了他的吻技在前,言倾雪对这句话又有了新的理解,那就是他在拿自己跟以前的女友进行对比,然后发出的感叹。
言倾雪没有多说什么,她并不在意这些,只是再度道:“跪下。”
“别这么着急嘛,真是的。”叶澜抬手轻拍了一下她的脑袋,带着嗔怪,像是在责怪她的色急,然后身躯缓缓弯曲了下来,在言倾雪眼前软化了自己的身子。
言倾雪微仰的脑袋便低了下去,目光始终锁定在叶澜身上,就看见他像是一条蛇一样,从她腿上和沙发上滑了下去,露在她眼皮底下的,只剩下了一个脑袋。
叶澜眼眸轻抬,眼角上挑,神情放浪的过了分,语气却是乖顺的轻声细语:“这样跪着……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