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倾雪沉默不语,只是看着叶澜。
叶澜并不在意,继续道:“有些事情,心里知道就好了,不一定非要说出来,那样反而不美,你觉得对吗?言大夫。”
言倾雪的眼神变了,从手术刀一般的锋锐,变成了要将人开膛破肚似的冷厉,整个人身上冷淡的气质也天翻地覆,变得压迫又泛着危险。
就仿佛她身上从始至终都披着一张羊皮,此刻羊皮被揭开,露出了她的真面目,是一头嗜血的野兽。
对此,叶澜丝毫不意外,言倾雪的内心不仅变态,她还将这种变态藏得如此之深,这样善于隐藏的人,本就是潜藏的危险分子。他可不觉得一个精致到执掌着手术刀的人,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羊羔。
不过,面对言倾雪的凝视,叶澜依旧笑着,根本没有暴露的慌乱与紧张,看着言倾雪的眼神,像是在看动物园里,关在最坚硬玻璃之后的老虎。
“你是怎么发现的?”言倾雪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她自问,自己隐藏的很好,那些阴暗的想法绝对没有泄露过一丝一毫。
她身边没有亲近的人,而就算是她的父母,也浑然不知她的变态想法。
但叶澜,偏偏就是叶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