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多年了，你还留着？”
谢子穆露出假笑“必须时刻警醒，你方狗钰曾干过的好事。”
“都多少年了，有必要吗，这么记仇，小心以后找不到老婆。”
“本帝又不是人，不需要。”
“啧啧，老古董，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所以，你是来我鬼城风流来了？”
说起目的，方钰收起了不正经的样子，将没了手的断臂露了出来。
谢子穆瞥了一眼，狠狠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