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去隔壁屋换了身干净衣裳过来才道,“她那日送将士们的驱寒药包里头就有非常昂贵的金丝草,这东西只要掺一点点就能闻到清洌的香气,管它什么味道都能被其掩盖。”
“不懂医术的外行根本分不清。”
谢晚意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念左,紧紧捏拳,“姜岁禾!我与她无冤无仇,她非要三番四次来招惹我!”
念左要是有个什么,就是杀了她有什么用!
宋清和从没在她身上看到过这样浓烈的憎恶和痛恨,顿时觉得心口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缓缓靠过去,“小心身子,别动气。”
“他们欺人太甚。”谢晚意咬牙切齿。
“雁王也不完全信任姜岁禾,找人查过她给士兵的驱寒药包。”
“她在军营翻不出浪花,且在本将军手底下,找证据也不麻烦。”
宋清和再次拍了拍谢晚意的肩膀作为安抚,“别急。总归要让她付出该有的代价。”
谢晚意对上他轻柔的目光忽然觉得不合适,当即退开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