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意等了一夜,当初在牢狱等雁王救她都没现在这么忐忑。
是不是清秋拿饭团救济小敏,让他不高兴了?
还是他们六个人一人两顿吃得太多,给他造成了负担?
又或者他发现自己处境比他想象还要复杂,不想管了?
不过无论哪种原因,她都没资格埋冤。
到后来,她甚至想提笔解释或者···算了。
快到辰时了,方岭的天还那么黑,几节烧完的柴火没了光,余温也不足以抵挡外头侵蚀来的寒冷,她裹着棉被缩起身子,把太极佩紧紧捂在怀间,一面告诉自己靠山山倒,靠人人跑是人之常情,一面又祈祷老天爷不会真的给自己一条死路。
这一夜,谢晚意尝够了被动的滋味,在这个地方,没有水源,没有土地,仅凭一颗想活下去的心什么用都没有。
抱着一块玉佩期待,和那三年守着冰冷的王府等一个没心的人有什么不同!
谢晚意刚要把太极佩丢回去,忽然黄色光晕一闪,早饭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