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课教授的内容非常简单,其实就是分拣草药、切碎、处理鼻涕虫,学会控制坩埚温度和搅拌。
但是显然,在化学实验室和生物学实验室待了很久的彼得,并不打算止于此,首先,他开始对鼻涕虫进行解剖。
做实验的彼得身上总是有一种特殊的气质,让人有些不敢靠近,尤其是他在按照标准解剖流程对付一只鼻涕虫的时候。
终于弄明白了鼻涕虫的生理构造,在分拣切碎草药的时候,他又开始摆弄那个用来称量的黄铜天平,并且充分的质疑了它的精准程度。
在倒入坩埚搅拌药水的时候,他又提出了一大堆的疑问,比如坩埚的耐腐蚀性、药液提取工具的精确程度、保存容器的密封性等等。
而且最让彼得不能理解的,就是最后对着药水挥魔杖的那一步。
彼得看着自己手里的魔杖说:“我可以把它理解为一种祈祷仪式吗?用这根小木棍挥舞一下,然后就能产生某些化学反应?”
站在他桌子旁边的席勒说:“彼得,你对于魔法就没有什么奇妙的幻想吗?你在做实验的时候就没想过,可以跳过某些繁琐的步骤,直接成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