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过程很复杂,但是总结起来就是猫头鹰法庭不干人事。”
“他们伪造了你的这个人格,但却没有告诉你真相,让你以为自己真的是法尔科内的儿子。”
“但法尔科内却觉得自己的儿子被替换了,而你是一个他们塞给他的怪物,于是对你感到仇恨,
“法尔科内失去了儿子,你失去了父亲,的确是个悲剧。”
“但这个故事中有唯一一个无辜的人……”
阿尔贝托垂下眼帘,他像自嘲一样说:“在伊文斯清醒的时候,我能看到他看到的一切,也拥有他的记忆,但他却看不到我的,所以他什么都不知道,他还以为他真的有個哥哥,甚至还很怀念他。”
“如果你真的要找法尔科内报仇,伊文斯就会同时失去他的哥哥和父亲,虽然法尔科内没有把你当成儿子,但是伊文斯是真的把你当成哥哥的。”
阿尔贝托沉默了。
他是一个被凭空创造出来的人格,是一片无根的飘萍,法法尔科内觉得他鸠占鹊巢,猫头鹰法庭只把他当成实现计划的工具。
在他的葬礼上,没有任何一个人为他的死亡悲伤,如果说这片浮萍只有一条根系,只有一个人在他死后真正的怀念过他,为他制造了曾经存在过的证据,那就是他的弟弟伊文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