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父儿子的成年礼上动手杀人,事后不论教父怎么处置爱德华家族,都不会有人再有异议。”
“没人会想到,一个被同事欺负、被客人戏弄的瘦小伞童,竟然会是被老教父唯以重任的杀手。”
“如果那真的是你第一次杀人,我只能说,在这方面你颇有天赋,盥洗室里处理的很干净,逃跑路线也设计的很优秀,没撞上任何一个客人……”
科波特转过头来盯着席勒,他似乎被席勒的这番评价给弄得愣住了,不管怎么说,一个正常人也不应该是用这个角度去看待这件事。
“好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席勒把病历翻了一页,他说:“来解释一下最近发生的事吧。”
“我劝你最好坦白从宽,因为我不是警察,警察可能拿你没什么办法,因为你是个未成年,还是个精神病人。”
“但我不同,目前来讲,愿意治疗这种精神疾病,并且有把握把它治好的人,整个哥谭应该就只有我一个,如果你什么都不说,那我是不会给你留床位的。”
科波特的嘴角向下撇着,看起来十分阴狠,也有他这个年龄不该有的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