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地狱厨房。
席勒席勒心理诊所的床上,夜魔侠马特发出了一声惨叫,席勒把用镊子夹着的酒精棉球拿开,说:“虽然这条街不会有什么人来,但你继续这么绷紧肌肉,我肯定没法把子弹取出来。”
他把棉球扔进垃圾桶,用酒精棉片擦了擦镊子,把夜魔侠肩膀上的伤口扒开一点,说:“我得用刀把伤口割开一点。”
马特说:“你必须得给我来点麻醉,否则我一定会休克。”
“一个怕疼的超级英雄,我真不知该嘲笑你,还是该佩服你。”席勒说。
“能让我受伤的人不多,金并这次找了个厉害人物。”马特说。
席勒看着马特那苍白的脸色,他的嘴唇几乎已经没有血色了,每个人对疼痛的耐受力不同,夜魔侠马特显然属于比较敏感的那类。
就像席勒说的,这样的人去做超级英雄,也不知是值得嘲笑还是值得敬佩。
席勒想,超级英雄也是会受伤流血的,再厉害的药物也无法完全避免伤痛,或许蝙蝠侠也正是在一次次难以忍受的疼痛中抛弃了肤浅的复仇思想,给自己找到了一个更伟大的目标。
也只有“正义”这种伟大理想,才能支撑起这些超级英雄们在一个个夜晚,独自舔舐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