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们在那儿蹲守了几天之后,发现的最大问题是……他可能会偷电?”
尼克·弗瑞站在神盾局的办公室里,拿着一份报向科尔森问。
科尔森也知道,这份报告实在是很像前一天宿醉没时间写,而清早起来赶工的东西。那上面的结论,和胡话只差一瓶威士忌的距离。
尼克·弗瑞拿着报告,深吸了一口气,他的嘴都张开了,却还是停顿了一瞬间,显然已经十分无语了。
他说:“其实我一直对神盾局特工的评级标准不太赞同,科尔森,我想,你是我反对这一标准最有力的论据,不是吗?”
“呃……”科尔森尴尬的搓了搓手,说:“其实我们也不是什么都没观察到,我们发现他诊所的地下可能有地道……”
“我真应该叫珍妮护士来给你测一下酒驾,科尔森,你这上面写着‘观察到目标经常突然出现在诊所外一百米左右的其他地方’,而你对此的结论是……诊所下可能有地道?”尼克·弗瑞说。
“其实我知道他可能是有瞬移的能力。”科尔森说,他抱着手臂皱着眉说:“但据我们接触过的案例,瞬移总要有落地的瞬间,我们在周围布置了几百个微型摄像头,可没有一个拍到异常。”
尼克·弗瑞说:“那就再去多加几百个,目前他对我们很重要,他又是那种最难对付的对手,别大意了……”
而此时,哥谭大学教授公寓的床上,席勒刚睡醒,就发现自己怀里抱着一个毛绒绒的东西,他低头一看,皮卡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