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执念都是父母的死亡。
或许钢铁侠更不明显一些,但他对他父亲的感情比蝙蝠侠还要更复杂一些。
“你是儿科医生吗?负责疏导孩子们的心理?或者你在哪所医院上班?”查尔斯问。
“不,我是一名精神科医生,一名心理学家。这些都是我研究的案例。”
“我认为你在研究之余,应该给他们更多的关怀,无论他们是否是你的病人,我始终认为,一个人在某个方面有才能,就该用这种才能去让世界变得更好……”
席勒叹了口气,没有回复查尔斯,变种人这个社会问题实在是太过沉重,难以解开,从社会学上来讲,这是个无解的死局。
思考了半天的席勒心情变得很差,于是他就决定去折腾斯塔克去了。
他打电话给佩珀说:“佩珀小姐,我想昨天的诊疗已经有了些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