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勒见到的斯塔克的确处于癫狂的边缘,他的心理状态一团糟,有了心灵感应,隔着墙壁席勒都能被他那混乱纠结的思绪给震得头疼。
席勒深吸一口气走进去,斯塔克一抬眼,眼珠子一翻,就给了席勒一个大大的白眼。
他看起来虽然有点憔悴,但并不狼狈,而死要面子的后果就是席勒能感觉他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只是不愿意在佩珀的面前表现出来。
席勒请咳了一声,佩珀担心的看了一眼斯塔克,然后转身离开了,席勒坐到斯塔克对面,席勒说:“斯塔克先生,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你要问什么?装神弄鬼的和我谈哲学?还是聊那些丝毫没用的心理学理论?”
“咳,都不是,我是想问问我的时薪是多少?”
斯塔克显然被这个问题镇住了,他无比诧异的说:“你说什么?”
“我说我想知道我心理咨询的价格是多少,因为佩珀小姐和我谈价格时我喝醉了,醒来就忘光了。”席勒说。
斯塔克此时的母语是无语,他摆了摆手说:“你不应该选一个抽象的、那些你们心理医生通用的话题……比如,人生的意义、忧愁的对象,之类的话题……”
“是的,那是下一步,是正式开始咨询之后的事,但我得先确认你能否付得起我的心理咨询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