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灯花自是理解。
她都不敢想,宋燕燕出嫁的时候她得哭成什么样子!
“理解,我能理解!”田灯花叹气,点头。
虽说她对翟母一直看不顺眼,颇有微言,但今儿翟母说起一个寡妇养育儿女的艰辛,她倒是多了几分共鸣——对翟母也稍稍改观了些。
当然,如果田灯花知道后面发生的事,她肯定会给自己一巴掌,共鸣,共鸣她个祖宗十八代!
翟母好一番感慨。
孙香梅却是暗暗撇了撇嘴。
她当媒人当多了,这种情况也见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