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段枭将U盘插进电脑里,监控显示5月8日晚至9日凌晨,妇人一直趴在前台呼呼大睡。
妇人惊疑不定地指向屏幕,揉了揉眼睛,“不对啊!户主是11点40左右过来的,当时我正在大堂里擦灰……对了!裴先生也恰好是这个时间回房间,怎么一处都没录进去!”
妇人详细描述着当晚的情景,“户主特意交代我,千万不要将她来过的事告诉别人,尤其是一个高个子的,我想着监控别再查出问题,删了又有点欲盖弥彰,我就……”
段枭一边听,一边果断地拔出U盘,让技术部检测视频是否有剪辑的痕迹。
不多时,技术部的技术员传回消息,“根据我们的检测,未发现视频、剪辑拼接痕迹,当然也不排除监控视频被覆盖过。”
段枭发过去妇人第一次发来的视频,“这个呢?”
技术员很快回答:“别闹,这就是手机自带的某影软件剪辑的!都不需要上检测,肉眼就能看出来!”
段枭眉头舒展,他明白了祝昭昭特意交代的用意,如果她不特意交代,当晚的监控会被神不知鬼不觉地覆盖,警方可能什么都查不出来,因为妇人一开始什么都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