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还想不通,她又公事公办地说:“你放心,标记后我也不会随便指使你做这做那的,你还是一个有尊严的哨兵。”
在经过漫长的注视后,她看见封珩点了下头。
路枝枝正想俯身与他额头相贴,却见封珩挣扎着从床上慢慢撑起身体,对白狼使了个眼神。
白狼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的往门口走,最后还给两人用尾巴带上了门,蹲在门外不让人打扰主人和他的向导。
期间,它无聊的用爪子按住了一个路过的甲虫,扒拉来扒拉去,看甲虫翻了个身好几支足慌乱的挣扎着,甲虫飞起来趴在白狼的碧头上,让它成了斗鸡眼。
突然,白狼的耳朵动了动,听见门内传来轻哼的声音,接着是一阵翻滚,向导似乎对主人急切的说了什么,紧接着就是主人动情的喘息。
它警觉的直起上半身,像个放哨的警犬。
它听见衣料摩擦被子的声音、主人的喘息声,还有啪啪的水声,它感觉主人很愉快,愉快到它的每根毛都竖起来又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