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左谕深俨然成了心智不全的小孩?”姜煊默端起面前的茶水,轻轻一抿,有些苦涩,但回味甘甜。
“想来,一而再地失去那个位置,他受了不少打击。”姜梓云淡淡道。
姜煊默打量着她,他们姜氏血脉,即便再爱一个人,也不会忘了自己是姜家人。昭和在,他们拥有的一切荣宠便在。索性,她不爱一人,要爱便是同她父皇一样,见一个爱一个。
“孩子叫姜云深,那我这个做姨娘的,便提前为他赐个字吧。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便叫守君,全了你一腔痴情。”
“多谢长姐!”(一谢长姐赐字赐福,二谢长姐留他性命,三谢长姐全我痴心。)
姜煊默品着茶,自己是一位母亲,性情多少软了些。
今年的桃花开得格外鲜艳,一派盛世祥和之姿。
“阿乐、阿宁,又被父亲罚跪啦?”姜煊默一脸慈母的温柔。
“母亲。”两个孩子作揖见礼,小小的,软绵绵的两团。
“娘亲。”“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