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煊默抬眸看他,唇角带笑,“哦,只有今日了呀?!”
她的笑容,让他不安。
又有人,要遭殃了……
她并未追究玉非夜为何对这些事了如指掌,也并不在意,只要他还在忠心,就可以留着。
姜煊默又低着头,换了张白纸,继续写着——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一遍又一遍,也不知是为了什么?终于,从白天写到黑夜,从日升写到月降,一笔一划,从无停歇。她似乎感知不到疲累,连三餐也不食用,就只是坐在那,静静写着。
白纸堆叠,散落些许在地面,随凉风时起时落。
她停了笔,站起身来,舒展腰肢,有些腰酸背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