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凡勉强支撑起身体，膝盖上的泥渍与血迹混杂，显得异常狼狈。
他站得摇摇晃晃，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再次吹倒。
眼眶中渐渐聚拢起水汽，雨凡用力眨了眨眼，几滴晶莹的泪珠便顺着脸颊滑落，与脸上的泥泞交织在一起，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他抬头望向仙人，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与哀求交织的光芒，声音颤抖却故作诚恳：“前辈，晚辈真的知错了！家中尚有年迈老母与期颐之年的祖母，若我今日丧命于此，她们该如何度日啊……”说到这里，雨凡的声音哽咽了，他低下头，肩膀微微抽动，似乎真的沉浸在悲伤之中。
然而，那偶尔偷偷瞥向仙人的眼神，却透露出几分算计与试探，假哭之中藏着不易察觉的狡猾光芒。
雨凡艰难地站起身，膝盖因疼痛而微微颤抖，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悲切：“前辈，请您高抬贵手，晚辈真的知道错了。
您看我的眼泪，它们不是雨水，是真心悔过的证明啊！”说着，他用手背胡乱抹了把脸，但那“泪水”与泥泞混合，反而让他的脸庞显得更加滑稽。
他故意低下头，让泪水“自然”滑落，同时用眼角的余光偷瞄仙人，只见仙人的神色似乎有所动容，但那股威严依旧未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