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煦安执意要送叶蓁回府,因为孟茜茹那番话,车厢气氛也没有先前融洽。
李煦安又咳了几次,最严重的时候太阳穴青筋都凸起了,叶蓁心急,“方才该留下郡主的药,二爷何苦跟自己过不去。”
李煦安背靠软枕,轻轻闭上眼,手却紧紧抓着叶蓁,“你就舍得把贫道给她?”
叶蓁想起孟茜茹看他的目光,心里吃味,“郡主对二爷一往情深。听起来你们小时候···是青梅竹马吗。”
她问出口时,心跳突然加速。
昏暗的车厢其实看不清他的情绪,但叶蓁一直盯着李煦安,很想听他亲口告诉自己他们的过往,又害怕从他口吻中听出遗憾和怨憎。
李煦安眉头都没动一下,只是捂唇轻咳了一声,把脸侧过一边,“当时太小了,真的不记得了。”
叶蓁有种撞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李煦安又道,“当初是她看不上定远侯府,如今她身上背着孟家一门忠烈,岂是贫道能配得上的。”
话里话外都是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