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乘歌现在哪有心思管李煦安的泪痣,“不是一直都有么。”
张妈却很肯定,“没有!二爷小时候脸上白白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说实话,李乘歌小时候恨死李煦安了,别说兄友弟恭,多看他一眼都生气,可又忌惮父亲疼爱他,不敢造次。
“你说这个干什么,他有没有泪痣跟我有什么关系。”李乘歌有些不耐烦,“有些人小时候没泪痣,长大了忽然长出一颗来不也正常。”
张妈一哽。
沉默片刻,张妈还是不死心,“哥儿,你可记得那年尘不出道长突然带回来个小侍女。”
李乘歌倒是有印象,那侍女比李煦安略矮些,清清瘦瘦的,一直带着面纱,听人说长得丑,可李乘歌至今记着她的袅袅背影。
“叫薰儿还是什么,李煦安挺待见的,去哪儿都带着她。”李乘歌说起这个都咬牙,自打那侍女到了府中,李煦安的笑声时常从西院传出来,而自己却看着母亲死气沉沉的面容,只能不停地,不停地练剑术。
“没错,是叫薰儿。”张妈陷入回忆中,脸上带着几分惊艳,“奴婢有一次半夜去厨房给哥儿下面,撞见过那侍女。”
“她当时没戴着面纱,长得极好看,比一般小姑娘的五官更硬朗些,她、她眼角就有颗泪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