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必谢我,是您给的金子太贵重。”叶蓁也不绕圈子,直言打动自己的是金子,“国师看着清冷,内心却慈悲,就算真的生气了,也不会干出伤害旁人祖宗的恶事。”
“夫人实在多虑了。”
叶蓁不紧不慢嘲讽了姚兆安夫妇的小心眼,姚夫人听得出来,面上却无所谓。
她亲自给叶蓁倒了茶,同样是自己先啜一口,“不管怎样,姑娘的恩情姚家没齿难忘。别的东西,国师不肯收,我准备了些杨梅汁,明日还请姑娘一定带上,路上解渴也好,赏给下人也罢,总归我心里能舒坦些。”
叶蓁见她面色诚恳,不像是有别的心思,莫不是自己和李煦安真的想多了?
既套不出话,她也不愿在这儿久留,象征性抿了口茶,道,“夫人的心意,奴婢替国师领了。杨梅汁就不必了,国师有宿疾,不能饮寒凉的东西。”
她说完,兀自行了退礼离去。
嬷嬷见叶蓁出了院子才敢开口,“一个伺候人的丫头,敢在您面前摆架子,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