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含糊应承了一句,“嗯。”
李煦安顿了顿,突然说道,“今日在州府门前算卦是为了让姚兆安有所收敛,晚上应酬也是想看看姚家究竟还有什么目的。”
“堂堂州府为了迁祖坟算计白云观和贫道,万一惹怒贫道,背一个勾结道观的罪名,得不偿失。”
所以李煦安觉得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可今晚看起来,似乎真的是他想多了。
叶蓁闻言,也道,“我收下姚夫人的金子,也是这个顾虑。”
李煦安眼眸一亮,很想再握一下她的手,可刚刚的教训还在,他忍了。
只是勾唇一笑,“往后贫道不给她们近身的机会,贫道身边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