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表情未见起伏,但茶盏的白茶已悄然冷却。
她眼里的笑意不再上扬,像冬天的阳光,清冷而没有温度。
李煦安这样郑重其事地提醒,是不喜欢自己为他做这些私密的事,也就是说···他对自己没有那个意思。
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接触、试探,全都是她想错了。
死过一次的人没什么输不起的,但叶蓁也有自己的骄傲。
她淡然道,“二爷对景澜有再生之恩,能为二爷解忧,叶蓁自是求之不得。除了针线活,我也不知还能为二爷做些什么。”
她知道这理由浅显,但正如刚才绝口不提李煦安的脚碰到自己,她给了彼此都不至于尴尬的权利。
李煦安直勾勾看着她,“只是对叶公子,贫道对二小姐没有吗?”
他这是跟自己讨要先前的恩情?
叶蓁有些激动,毫不犹豫,“二爷几次三番救我于危难,叶蓁这条命都是二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