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煦安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叶景澜腕子上,叶蓁亲自沏了壶上好的白茶过来。
腾腾香气都盖不住李煦安身上的檀香,像是从骨头里散出来似的,一举一动或轻或重的勾着人心弦。
她想,若这世上能有人帮到景澜,那个人一定是李煦安。可她又深知自己不愿和他有过多过深的来往,因为她不知道李煦安三番四次救她究竟是因为什么。
若是阁楼那一晚,女子的贞洁和他的道根一样重要,他动动手指就能解决自己,根本用不着这样。
若是因为那块帕子和自己那句威胁,就更没必要了。
叶蓁自认没有让他惦记的东西,所以更不安。
叶景澜可不这么想,他终于有机会和国师大人近距离接触,他的发簪、道袍、桃木珠串以及腕子上的银镯,每一样都让叶景澜挪不开眼,每一样都能脑补出一段神奇而惊心动魄的故事。
“现下可还疼?”
李煦安问了第二遍,叶蓁实在看不下去掐着叶景澜腰侧,“二爷问话呢。”
叶景澜回神,疼得嘶出声,意识到自己失礼,忙道,“二爷的药很管用,现下坐着挺好,刚刚走了两步还是觉得疼,但比之前好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