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煦安只觉胸口好似有些透风,墨玉般的眸子也似有了裂痕,“你很讨厌我?”
叶蓁答不上来。
他第一次强行闯进房间给自己喂药是很讨厌,但后来得知阁楼那晚的人是他,她觉得这人表里不一,还是不来往为妙。
但他一而再在李乘歌面前维护自己,叶蓁心就软了,可她觉得他也是为了侯府和他自己的声誉。
可后来他又是送贵重的药丸,又是因为她谎称生病就亲自过来···这都让叶蓁有些不知所措。
她稍作冷静,“若您是因为阁楼那晚的事才这般,二爷可不必放在心上。我知二爷不会害我,那日不过是气急才威胁说要您身败名裂。”
李煦安听了这话,神色更复杂了,“我知道。”
“阁楼那晚是我的错,用你小衣做帕子也是我的错,不愿还给你也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