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得知穆萧然有过将她送做药人的心思,她心里连失望都没了,有的只有荒唐和可笑。
外界都传穆萧然护短,护短?多可笑,同样是弟子,她在穆萧然眼里应该连个人都算不上。
不愿再回忆起任何和穆萧然有关的事,她低下头,又想到了霁止。
一个人除了味觉之外感觉不到任何东西,那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顾安曾说霁止是吃东西撑死自己的,当时她只觉得顾安是在逗自己笑,可现在再想起这些,却好像忽然能明白霁止为什么会选择这样的死法了。
“哥哥,我要练功学习了。”
她握了握拳,抬起头看向钟弦:“我想变得很厉害很厉害。”
她不想变成药人,也不希望有更多的人继续变成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