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正躺在躺椅上,翘着二郎腿,扇着扇子,喝着茶。
那叫一个惬意啊,李恪一屁股坐在一旁,拿起茶壶,对着壶嘴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
李渊在一旁嫌弃的说道
“暴殄天物。”
然后看向李恪的手说道
“伤好了?”
李恪举起依旧包扎的紧紧的手,无奈的说道
“已经结痂了,我说不用再包了,太医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