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不过刚辰时,头顶上就挂着毒辣的太阳了。君亦再次检查了整个驴车,将大部分粮食压在最里边,确保水囊里的水是满的才稍微放下心。
“小越,你再看看有什么要带的,我们该走了。”君亦将最后的绳子和镰刀锄头放在驴车架子上。自己就身上打着一个救急小包裹。
“我只有个小包要带了”君越噌噌的跑回房间,将之前的珍藏的那个小破包拿了出来,学着哥哥的样子绑了起来。
然后就抱着处于看戏状态的小白上了驴车。“哥哥,可以走啦!”
君亦扶额,这小家伙还一直喜欢他这个小布包,新衣服上挂一个丑包太让人瞩目了。他之前以为这个小包已经被他弟弟扔了没想到一直压在房间床单下。
君亦想到了什么,到车厢里将户籍拿了出来折叠准备贴身带着,这可是他们身份的象征。
没了户籍信息,他们可就该从难民变成流民了,到时候就该身不由己,被打被卖都要不到公道了。
他们的户籍信息上,已经更改好名字了。为了这个,君亦还特意打了野鸡,到村长家,赶在县衙跑路前,拜托村长和他一起去更改的。
“那我们走了”君亦刚把驴车赶到院外,小心的将院子的门落下,以后有机会也许还会故地重游。就听到身后传来的张屠夫爽快的声音。
“小亦,我们一起”张屠夫是带着自己家人过来。他们就是最简单的一家三口,他媳妇是他从牙婆手里买下的,而他自己又没什么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