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眠打开油纸包,里面是只烧鹅,油光细腻,皮肉结实,香味扑鼻。
「上一次不曾请你喝酒,今日正好,又从家里偷拿来了些宫里赐下的美酒,你我喝上几杯,再斩了这只烧鹅下酒。」
南风眠一边说话,一边揭开酒封,大口豪饮几口,就要递给陆景,却又发现这些牢柱太过细密,酒壶有些太大,竟然塞不进去。
南风眠皱眉,抬指之间,一道剑气闪烁。
中间几根牢柱应声而断。
南风眠就此起身,身躯岩岩若孤松之独立,巍峨若玉山之将崩,好一副昂藏好男儿。
他迈步入了牢舍,与陆景相对而坐,又将酒壶递给他。
陆景也并不犹豫,接过酒壶饮了几口,又擦了擦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