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轩知道大儿子要跟自己谈正事儿,也来了精神。
“若儿子没记错的话,去年万丰城的铺租就比前年少。
费城主说,铺租少是因为去年有十来间商铺租期到了,没人续租。
所以,几乎每间商铺都空了半年,直到后半年才又租了出去。”
上官子越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旁的案桌。
道:“咱们万丰城租商铺,素来都是有最低年限的。
五年起租,即便是信誉极好的老租客,也只是降到三年。
儿子曾翻过旧账,记得很清楚。四年前,万丰城所有商铺都统换了新的租契。
新的租契更利于租客,所以租客们在换新租契时,年限都是重新计算的。
所以,如果按照最低三年的租期来算,第批该退租的人,确实是去年退租。
因此,去年骤然少了这么多银子,费城主的说法倒也能解释得通。
可今年呢?既然去年的商铺都重新租出去了,五年租期的租客也不是今年到期。
那为何,今年的铺租还比去年少了四千两?”
上官子越抬眼看向上官轩,道:“儿子这次回来时,顺道去了趟万丰城。藲夿尛裞網
万丰城繁华无比,无间商铺关门,也无人生意不好。
由此可见,这万丰城的铺租即便回不到前年的数,也不该比去年更少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