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被殷寿的热情弄得有些发懵,但还是谦虚道。
“殿下过誉了,草民只是一介布衣,些许薄名,不足挂齿。”
“先生过谦了,孤听闻先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精通兵法韬略,实乃不可多得的奇才啊!”
殷寿说着,拉着姜子牙的手臂,将他按到座位上。
那亲昵的举动,仿佛二人是相交多年的莫逆之交。
“殿下谬赞了,草民只是略知一二,当不得殿下如此夸奖。”
姜子牙嘴上说着谦虚的话。
但脸上却露出了一丝得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