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柏清面色阴沉的走到陈管事面前,将堵在他口中的臭袜子薅下来。
陈管事猛的深吸一口气,随后便大声哭嚎了起来。
“大掌柜你要为我做主啊!他们就不是人啊!我这一路上差点没被他们给弄死!”
“闭嘴!”
陈柏清怒喝一声,那儒雅的面孔此时甚至有些扭曲狰狞。
“陈默山,论辈分你是我大伯,和我父亲是堂兄弟。
当年我父亲远走他乡学医,你在老家帮我父亲照料祖母。
这份恩情,不论是我父亲还是我,都记在心里。”
陈管事连忙道:“大掌柜还记得这些便好,你我才是一家人啊!我陈家的人怎么能让外人如此欺辱呢?”
“我拿你当一家人,但你拿我当一家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