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死于生产之际,后院如何还不一定呢。
就是因为这般,宜修才容不下她的那个好姐姐。
“福晋,爷应当只是去蘅芜院用膳而已,当初李侧福晋拿三阿哥做筏子,主子爷也没过去,可见主子爷心中是重视规矩的。”
剪秋说的福晋不是不知道。
正因如此,福晋嘴里的苦味却是越发蔓延。
爷重视规矩,但尽管如此,今日还要去年氏的院子里用膳。
若是爷不重视规矩,那自己这个福晋岂不是一点脸都没有了。
说白了,还是年氏在爷心中的地位不一样罢了。
想到这里,福晋的心中便升起了一股恨意。
她不能去怪爷,那便只能怪这些勾引爷的女人。
她已经没了爷的宠爱,不能再没了这个福晋之位。
想到这里,便对着剪秋开口说道,“让咱们的人早些动手,务必死死的咬在年氏身上。”
她可以允许爷有女人,但绝不能出现第二个纯元。
年世兰入府后便引得爷多番破例,加上二人之间又有救命之恩的情分,所以她不得不早些做好准备。
听到福晋这么说,剪秋便很快下去吩咐了。
而胤禛在蘅芜院用完了晚膳之后,年世兰服侍他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