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看看,这座宅子,是否还有活物。”邱皋负手,一副高人姿态。
“不用了,刚刚我探了,全是死物。”陈小白嘴角微勾,说出这番话。
“可惜,为了所谓‘圣教’、‘圣术’,居然牺牲自己的小儿子,还把自己妻女妾奴都当做自己养尸的肥料。”邱皋啧啧叹息。
“这都是为了什么?悲哀。”
“自尊。”吴州面上波澜不惊,一如既往惜字如金。
“是那位‘大司马’过于压制他了吗?”陈小白插入空隙。
“是啊,人真奇怪,脸上长了一颗痘的时候,每天都想赶紧挤掉它。”邱皋难得正经。看到陈小白的视线,心里暗爽,将即将上翘的嘴角压平,正色说道,“心里有个疙瘩的时候,扭扭捏捏不敢提及。”
陈小白极其捧场,笑着拍拍马屁:“妙啊,邱大人真是博学。”
“那是。”哄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往死里夸,显然,陈小白将马屁拍爽了。
凉风席卷而过,两人若有所感向四周一看,抱刀而立的男子早就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