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方死去的媳妇没给那男人留下一子半女,她嫁过去还是得生养的。她这一直觉得自己身子养得挺好,可嫁过去两年了,一直迟迟不曾有孕。这正好赶上杏杏的名气大,她便央了同族中嫁到信国公府的族姐,于三夫人帮着引荐。
不曾想,杏杏直接说她子嗣艰难。
少妇名唤姜莹,哭过后又求杏杏帮她,杏杏很是为难的摇了摇头:“这位夫人,您是伤了根本,我这也是无能为力了。”
姜莹面带苦楚:“乡君,我这情况,还请乡君替我保密……”
杏杏点头,安慰道:“好,你放心。这是起码的医德。”
那姜莹浑浑噩噩的跟着信国公府三夫人离开了。
然而,不曾想,几日后,却传来了噩耗,说是姜莹一根绳子吊在了房梁上,竟是自尽了。
姜莹的娘家还是疼女儿的,去姜莹夫家大闹一场。这才知道,不知道是谁,把姜莹不能生育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就连姜莹她男人也跟姜莹大闹过。
想来是姜莹万念俱灰,才一根绳子吊死了自己。
姜莹的娘家顺腾摸瓜,查到了信国公三夫人这。
信国公三夫人乃是姜莹的族姐,听说了这事,当即就变了脸色:“……我前些日子,只带阿莹去福绥乡君那儿看诊过,本想借福绥乡君的福气为阿莹求个孩子,不曾想,竟成了催命符?!”
姜莹的娘家夫家一听,都有些偃旗息鼓。
谁都知道,福绥乡君乃是眼下京城最炽手可热的。
然而,过了一夜,姜莹的夫家却又去敲了鸣冤鼓,状告了杏杏!
顺天府的衙役不敢怠慢,来传杏杏去顺天府问话时,都用的是“请”字。
杏杏本还在给李春花请平安脉,听说了这事,倒也不慌,只起身道:“几位稍等,我去换件衣裳,就跟几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