暨平郡王妃只觉得头疼:“神医……”
达奚司婆翻了个白眼,背着手出去了。
她回隔壁那客房去收拾自己药箱了,杏杏磨磨蹭蹭的进来,看着好像有话要问的样子。
达奚司婆却是已经料到了,哼了一声:“是危家那小子找你来问的吧?”
方才危子杭确实在廊下拉住杏杏,又是作揖又是恳求的,杏杏心软,想着过来问问达奚司婆,看看还有没有旁的法子。
杏杏笑着靠过来:“达奚奶奶,我知道,一个女子并不一定需要嫁人,只不过,危二小姐跟于二公子好像互相喜欢。有情人不能在一起,是挺可惜的……”
达奚司婆那枯瘦的手指点了点杏杏的额头:“你也说了,女子并不一定需要嫁人。我也只是说过,那姑娘也只是命中没有夫婿罢了。可没说过,她命中不能跟男人在一处。”
杏杏猛地睁圆了眼,觉得自己的观念受到了小小的冲击:“啊?啊?这……”
达奚司婆哼了哼:“傻丫头,你就把我的话传达给这家人就行。”
说完,达奚司婆就背上自己的药箱往外走。
显然不爱待在这。
走到门口时,达奚司婆又想起一桩事来:“差点忘了那一万两银子还没给我呢!该不会想昧下我的吧?”
暨平郡王很快让危子杭送来了十张千两银票。
达奚司婆这才满意的拿着银票要回山里去。
杏杏拦下了:“达奚奶奶,今儿天色不早了,你先别回山里去了,就回我家住一晚再说吧?您上次不是还说我大伯娘做的桂花糖糕好吃吗?我前些日子刚跟大伯娘学了,您去我家,我做给您吃。”
达奚司婆嘴角翘了翘:“行吧。”